多情公子:就你这样的还想嫁人啊?
我:俺妈说了,俺模样长的俊。肯定能找到好婆家,所以俺才来城里长见识了。听人家说这网里啥都有,俺就顺便来瞅瞅,老师们多帮帮俺!
相思成疾:谁是你老师呀?傻丫头你怎幺张嘴就喊老师啊?
我:俺们那里认字的,俺都叫老师。
心如月:傻妹妹,你笑死我了,我问你,你知道菜温斯基是谁吗?
我:他是_车的吧?开汽车还是拖拉机啊?俺村里有大卡车,开车的都叫司机。你说的菜温斯基俺没听过。
很多人喊晕。
我:你们不是在网上吗?你们那里的网是不是晃荡呀?怎幺都晕了?
心如月:我都有喷饭啦。傻妹妹我告诉你,菜温斯基就是和美国前总统发生桃色新闻的那女孩。
多情公子:阿月你还和他说国。他知道美国在那里吗?
我:俺就知道中国,俺老师说了,中国是俺的祖国。俺的祖国地大物博,美国是什幺东西?
相思成疾:傻丫头,没看出你是爱国者呢。我告诉你呀。美国在地球那边。
心如月:傻妹妹,你知道地球是圆的吗?
我:俺知道,俺老师说,地球老大老大的阿。俺老师说,有一个笨蛋想找个点把地球撬起来,最后没找到。
他们的网又晃荡了。又晕到一大片。
我对相思成疾说:老师呀,俺问你阿。美国人天天大头朝下不难受吗?
相思成疾:什幺大头朝下?
我:地球是圆的,你说的他们在咱们脚底下。那他们不大头朝下吗?
心如月:傻妹妹,你太可爱啦。我肚子疼死了。
我:姐姐,俺妈说了。不能喝不干净的水,小心肚子疼,你喝了?
多情公子:你有手机吗?我给你打电话。
我:俺有啊俺有阿,俺看人家城里的姑娘都在脖子上挂着一个东西。还能说话。俺就去问。人家告诉俺这叫手机。俺就买了一个也挂上了。
相思成疾:别罗嗦了,快说号码。我给你打电话。
我:没有号码,俺忘了问商店的人了。
多情公子:你买的时候人家没有告诉你怎幺用吗?
我:告诉了。摁一个数字就唱一首歌。可好听了。
心如月:你的手机在那里买的?多少钱?
我:商店呀。两元八毛钱。人家要三块五。俺给他两块八。
他们的网又开始晃荡了,又晕到一大片。
相思成疾:傻丫头,你打字还挺快。跟谁学的?
我:俺没打字,俺说的。一个小兄弟替俺打的。
心如月:你家在那里?你妈怎幺让你一个人出来?
我:俺家在村里。俺妈是让俺出来长见识的。
多情公子:回村子里吧,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。小心被人拐卖了。
我:俺妈说了。见了男的喊大爷。见了女的喊大娘,嘴甜点好办事。
相思成疾:丫头,你不适合呆在城里,听大哥的话回家去吧。城里会把你给污染的。
我:你们城里不是喜欢不打农药的菜和水果吗?俺也没带农药桶来。怎幺会污染呢?
心如月:这孩子傻的可爱,傻妹妹别呆在网吧里了。赶紧回家。
我:俺没家呀。没地方住。人家这里上网一宿才五块钱。比住店合适。俺就上这里来了。俺还知道网是什幺东西。老师们还告诉俺,美国总统的司机是女的。还是桃色的。
多情公子:哈哈。这丫头太有意思了。
我:俺要走了。天快亮了。俺得省钱。,忘了告诉你们了。俺攒了很多钢崩儿。
心如月:攒钢崩儿干吗呀?办嫁妆?
我:上北京看俺哥哥去。 俺哥哥可是大名人。地球人都知道他。
心如月:你哥哥是谁呀?
我:俺说了俺哥哥呀,就是不会笑了。俺也着急。对了。他叫罗京。中央电视台的。
多情公子:罗京是你哥哥?
我:俺当他是俺哥哥,他还不知道呢。等俺攒够了钢蹦儿,俺就去告诉他。
网又晃荡了。他们又晕到了一大片。
我:你们的网老是晃荡。一说话你们就晕到。俺不说了。俺走了。你们在网里晕吧
他回答说:“我以前是村里挨家挨户推销的小贩子。”老板喜欢他的机灵:“你明 天可以来上班了。等下班的时候,我会来看一下。”
一天的光阴对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来说太长了,而且还有些难熬。但是年轻人还是熬到了5点,差不多该下班了。老板真的来了,问他说:“你今天做了几单买卖。”
“一单,”年轻人回答说。“只有一单?”老板很吃惊地说:“我们这儿的售货员一天基本上可以完成20到30单生意呢。你卖了多少钱?”
“300,000美元,”年轻人回答道。“你怎么卖到那么多钱的?”目瞪口呆,半晌才回过神来的老板问道。
“是这样的,”乡下来的年轻人说,“一个男士进来买东西,我先卖给他一个小号的鱼钩,然后中号的鱼钩,最后大号的鱼钩。接着,我卖给他小号的鱼线,中号的鱼线,最后是大号的鱼线。我问他上哪儿钓鱼,他说海边。我建议他买条船,所以我带他到卖船的专柜,卖给他长20英尺有两个发动机的纵帆船。然后他说他的大众牌汽车可能拖不动这么大的船。我于是带他去汽车销售区,卖给他一辆丰田新款豪华型‘巡洋舰’。”
老板后退两步,几乎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一个顾客仅仅来买个鱼钩,你就能卖给他这么多东西?”
“不是的,”乡下来的年轻售货员回答道,“他是来给他妻子买卫生棉的。我就告诉他‘你的周末算是毁了,干吗不去钓鱼呢?’”